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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?李白的無厘頭:天子呼來不上船,自稱臣是酒中仙

          2024-06-05 02:12 來源:天緣知識 點擊:

          李白的無厘頭:天子呼來不上船,自稱臣是酒中仙

          李白的無厘頭:天子呼來不上船,自稱臣是酒中仙

          李白的無厘頭:天子呼來不上船,自稱臣是酒中仙

          有唐詩人,李白恐怕是最無厘頭的一個。儒不儒,道不道,仙不仙,俠不俠;既向往廟堂,又浪跡江湖;既想做劍客,又好行隱逸,還要“欲將書劍報明時”,精力旺盛得不行。自稱“家本隴西人,先為漢邊將”,人稱涼武昭王九世孫,其父卻籍籍無名,大概有點錢而已。但硬要說李白一介布衣,又辱沒他的先祖。

          然其詩才,絕對天然渾成。識才如蘇顳者,一眼看出,此子天才英麗,比之于司馬相如。一首《烏棲曲》,讓賀知章嘆為驚鬼神之作;清水芙蓉般的《采蓮曲》,令王夫之擊節;更不用說《長干行》的玲瓏剔透。這人隨隨便便就可以唱出諸如“飛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銀河落九天”、“兩岸猿聲啼不住,輕舟已過萬重山”那樣的天籟之音。此才即便一聲不吭,都足以傲視天下,更何況是那么的吵吵嚷嚷。

          但不能論世道古。一首《赤壁歌送別》寫得平庸透頂,居然還以“我欲因之壯心魄”作結。唐朝詩人不諳世事、不懂歷史者,大概就數李白了。但是,倘若由此歸之于有赤子之心,那又不無離譜。交趾來的少年不好惹,一旦受到冷遇,馬上就“大鵬一日同風起,摶搖直上九萬里。假令風歇時下來,猶能簸卻滄溟水。世人見我恒殊調,見余大言皆冷笑。宣父猶能畏后生,丈夫未可輕年少”(見《上李邕》)。后來,在山東又遭到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儒生奚落,當即扔出一首《嘲魯儒》反擊,曰:“魯叟談五經,白發死章句。問以經濟策,茫如墜煙霧”。

          李白需要他人的尊敬,尤其向往皇帝的垂青,有一曲獻給唐玄宗的《明堂賦》為證。雖然像是打了水漂,后來終得回響,天寶元年(公元742年)得以召幸。這下骨頭輕得沒有三兩重:“仰天大笑出門去,我輩豈是蓬蒿人?”可見,赤子之心是談不上的。即便是“斗雞金宮里,蹴鞠瑤臺邊。舉動搖白日,指揮回青天”那樣的花天酒地,在李白也難以免俗,更何況入京進宮的官袍玉帶。

          隴西出產的天才,有如一匹野馬,在詩歌里可以任意馳騁,在皇宮里卻只能寸步難行。其好友杜甫在《飲中八仙歌》中說李白“天子呼來不上船,自稱臣是酒中仙”應該屬實。其實,皇帝也看出李白“非廊廟器”了,賜金出宮。那算是相當客氣的。不要一口一個昏君罵人家。后世的文人墨客不要說被賜金,不被賜死已然是不幸之中大幸了。可見,皇帝也是今不如昔。

          倘若李白稍許有點自知之明,出宮后大可以放浪江湖,瀟灑人生。咳,他偏不,偏要懷才不遇。須知,在李白的時代,寫作,尤其是詩歌寫作是自由的,皇帝都不會干涉的。對李白來說,只是做官難,寫作并不難。叵奈他就是感覺自己雄才大略被埋沒,一會兒嚷嚷《行路難》,一會兒使勁《將進酒》,一會兒又去《夢游天姥吟》,焦灼得昏天黑地。最后算是找到歸宿,投到永王李璘帳下,攪入政治旋渦,被判流放,客死當涂。

          李白那些懷才不遇的牢騷詩作,大都只能看著玩兒。因為,只有像李煜那樣懷才遇了,才知什么叫做真正的不遇。諸如“君失臣兮龍為魚,權歸臣兮鼠變虎”之類的官場炎涼,當個觀眾正好,卷進去只能算是自找。何苦悲嘆“但為浮云能蔽日,長安不見使人愁”?理當好好享受與杜甫、高適們的“醉眠秋共被,攜手日同行”,偏要盯著長安,實在是太無厘頭了。

          不過,話要說回來,一旦忘卻功名,立刻絢麗奪目:“花間一壺酒,獨酌無相親。舉杯邀明月,對影成三人……”似醉非醉之間,心無旁鶩,突然返樸歸真;儼然一派“無立足境,是方干凈”。這首《月下獨酌》鬼斧神工,乃李白巔峰之作。李白不動腦筋寫出來的都是好詩,根本不需要費心琢磨,更無須煉句。“二句三年得,一吟雙淚流”乃二流詩人賈島的專利。李白的精彩在于無心插柳:“岸上誰家游冶郎,三三五五映垂楊”;或者“孤帆遠影碧山盡,唯見長江天際流”。無厘頭一徹底,詩才畢現,是為李太白。哈哈!

          (本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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